一群女子大大咧咧的说话,声音粗糙,笑声也大大咧咧的,直接是哈哈大笑,雪都像是会被笑崩塌了。
若是以往,她们一定会觉得这样的农妇粗鄙不堪,看不上眼,可是这会子,却是心生向往。
能那样笑,该是多开心的人。
心底肯定没有一点阴霾。
她们都不敢想那样的日子,不过目前来说,应该不会死。
把她们放进屋子的,是一群妇人。
她们都这样了,衣不蔽体,可是却没有一个男子过来占便宜。
连断腿缺手的男子都没有。
而且每人都分到了一张床。
恩,是床。
躺在上头,就不想起来的床。
上面是铺的是棉布。
白色的棉布。
她们往上一躺,身上的血污,浓水就直接沾上去了。
瞬间洁白的棉布就脏了。
心中有点担忧害怕,但是又破罐子破摔的无所谓。
她们彼此不交谈。
不愿意说话。
以前可能是熟悉的朋友。
也可能是不熟悉的。
只是在某个宴会,彼此点头之交。
甚至是上下属的家属关系。
可是同样被蹂躏,衣不蔽体,生不如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