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却没脸这么说了,再这么说,和贪生怕死有什么区别。
就算他们真的很贪生怕死,可是嘴上不能表现出来。
茶馆和书肆的议论声小了,连申皇的沉默了。
原本他也是有那个意思的,听到荆国大军集结,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把鹿寻送过去,只是鹿寻是神佑的哥哥,他不好意思这么说,只得让臣子这样提议,他勉强通过的样子。
可是陈学监说了,今日可以送鹿寻,明日后日,最终也可以把他送出去。
申皇觉得很不是滋味。
再次也觉得这个官员很是可恶讨厌,竟说讨厌的大实话。
可是如果不把鹿寻送过去,荆国那十万大军可是实打实的在的。
难道指望自己这些人打仗?
申皇骄傲归骄傲,动不动就在嘴上挂着申国乃天下第一大国,可是说起打仗,心底还是很怵荆国的。
第二日的早朝,很是安静。
兵部尚书告假了,病假,鼻血都被打出来了,请假请的理直气壮。
工部的那个官员却不敢理直气壮的请假,头上缠着绷带,还是戴着官帽来了,只是走路一瘸一拐的。
今日的朝堂气氛有些凝重。
大军已经在跟前了,不管是休整,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