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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殷雄没有。
他早上做出这样的动作,一方面是真的懒,另外一方面他是真的很想告诉兄长,他对管理商铺继承父亲的家业没有兴趣。
虽然他跟兄长说过了,兄长只当他随便瞎说,压根不相信。
他只好这样做了。
殷雄不是一个商业老油子,可是在这样的家庭长大,再单纯还是很会看人眼色的,在这方面根本不用学。
明显自己表现出不感兴趣的时候,兄长更放心许多,对自己也更和颜悦色。
殷雄此刻靠在窗前的软榻上,看着二叔在那里写写画画,看到旁边几十种颜料和笔,就知道二叔不可能在写什么正经的东西。
“你画什么?”
殷华没有搭理侄子,画的依旧用心。
殷雄干脆自己扑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