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荆皇说起往事,而且是连自称都变了,让重烟感觉不是很好。
重烟记得,老人说过,一旦人开始回忆过往,就说明老了,尤其是回忆孩童的时候的总总,就像是生命快到尽头,忽然间想起来自己一辈子最灿烂温暖的一幕。
他用力的打好结,开口道:“我绑的很稳,水不会把你冲走,若是你被冲走了,我也会被冲走。”
荆皇又笑了。
“你忒傻,你应该杀了我,你这样黏黏糊糊的性子,如何能讨到姑娘欢心。”
“我是国师,国师不能成婚。”重烟板着脸道,一边说话,一边吹了一下头发,头发干了又湿了,黏糊糊的,但是却更突显出他好看的脸型。
荆皇又笑了。
似乎今日他很爱笑。
因为他胸口很疼。
疼的时候他想笑。
他不想皱眉,也不想喊疼。
“你没说你不喜欢姑娘,那你就是有喜欢的人了,你们太后把你给了我,以后你就不是国师了,你可以娶亲。”
重烟闭嘴不说话了,拖着荆皇的身体,把他往桌子上一放,自己推着桌子走了几步,顺着河流,然后爬了上去。
这张方桌,如同一艘船,在河里漂流。
他们原本站着的石头很快也被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