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尔,向他保证,“只要你给我买了巧克力,从今天起你指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上山我绝不下海,你就是我的日,我的月,我的神明,我的光!”肉麻的话张口就来。
拉斐尔低头看着自己腿上的大型挂件,思考了一秒拖着这么个大型犬自己还能不能走路,然后又花了一秒观察了一下周围正在悄默默围观的人,做了决定:“弟弟啊,”拉斐尔抬手,摸了摸加百列的头,“哥哥不是不爱你。”
加百列水汪汪的蓝眸眨了眨,开始思考拉斐尔这是哪出。
“只是父母走得早,家里两个兄长暴毙,只剩下了我和一个弱智的你。”拉斐尔面不改色的在咒死了上帝,米迦勒和路西法之后,给加百列扣上了一顶弱智的帽子,“这么多年,看着你懵懂无知的天真模样,哥哥真是又欣慰又苦恼。”
“哥哥出来养家的早,大学都没读完,也是各个无能,不能满足你这个小小的愿望。”拉斐尔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这么娇气的性子,如果有一天哥哥不在了,只留下了你一个人,你又该去哪里,怎么过日子呢?”
拉斐尔将加百利的头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挡住了加百列此刻狰狞的笑容。
“哥哥知道你命不久矣,”再次给加百列扣上了一顶大帽子,“只是大夫说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