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辰笑了，声音温柔得不像样子：“以为做春梦了？还是和我是吗？”
“没有，才不是。”林惜念羞恼地反驳，下意识地提高音量想要掩饰心底的慌乱，“不过我昨晚真的做梦了，我梦见了好多人，有你、妈妈、爸爸、子期，还有……儿时的邻家哥哥。”
霍天辰全身紧绷，慢慢收敛住笑容，有些阴沉地问道：“你……喜欢他？”
“他？你是说邻家哥哥吗？”林惜念不假思索道，“喜欢呀。”
霍天辰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眉眼间凝着令人心惊的冷漠，他无力地松开紧抱女孩的双臂，刚要从她的颈间抬起头来，一个甜甜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我也喜欢阿辰哥哥。”
霍天辰神色稍霁，抓住女孩娇弱的双肩，像抓住了最后的稻草：“念念，如果我和他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人，你会选谁？”
林惜念思量了好一会儿，眉头都纠结地皱在一起，然后弱弱地开口道：“一定要选吗？不能两个都要吗？”
霍天辰脸色一黑，强硬的声音不容置喙：“不能，必须选。”
林惜念被迫开始认真地思考起来，她用眼睛的余光偷瞄某人，却发现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把头转向一边，有意避开有她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