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的食指在桌上轻叩,漫不经心道,“没有必要。”
阮瑭咽了咽口水。
她相信这绝对是实话。喜欢是什么?没有必要。和娃娃亲对象结婚也不过是履行祖辈的承诺,很正常。
责有攸归,泯灭私欲。
大佬,不愧是大佬。
阮瑭干笑两声,准备结束这个话题:“陆先生真有责任心,一般人突然知道这种消息大概都无法接受。”
“不是突然,”陆景行定定地看着她,“我从小就知道你,也知道如果有一天我要结婚,对象一定是你。”
阮瑭被这句话砸的心头一空。
他的语气毫无起伏,就像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但她却被这个信息震惊了:“从小?”
陆景行轻描淡写地点头:“从八岁开始。”
他八岁时,她一岁。
那不就是刚定亲的时候?
这位陆老爷子也是个狠人,巩固婚约从娃娃抓起。
阮瑭不禁对他有些同情:“辛苦你了。”
“不辛苦,”陆景行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话里含着笑,“我的未婚妻很优秀,乐意之至。”
直言不讳的大佬说她优秀,那就是真的优秀。阮瑭被夸得头晕目眩,只好友情互吹:“谢谢,陆先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