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月中旬的天气,因为接连大雨,气温骤降到十度以下。
陆景行只穿着一件黑色长款风衣,阮瑭却早早就换上了及膝的毛呢外套,还用一条长长的羊绒围巾把脖子裹得严严实实。
“怕冷?”
“嗯,”阮瑭的手缩在口袋里,抻了抻脖子把下巴颏从围巾里露出来,“燕城的风太大了。”
陆景行:“可滨江的冬天比燕城还冷。”
滨江是她的家乡,冬天最低温度会到零下二十几度。
“但滨江很早就开始供暖了,”阮瑭有点嫌弃,“这里又干又冷,十一月底才给暖气。”
“来燕城多久了?”陆景行状似无意地问。
阮瑭:“三年,大一开学时来的。”
他神色一顿:“之前从没来过吗?”
阮瑭不假思索:“没有。”
陆景行垂下眉眼,再开口时话头拐了个弯:“我在学苑路有间房子,步行到燕大十分钟左右,你毕业之前我们可以先住在那,自采暖,现在就能通暖气。”
提到同居,阮瑭的脸颊又开始发烫,她往昏暗处躲了躲:“咳,好的。”
走到宿舍区前一个路口时,阮瑭就停下了脚步:“景行哥,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陆景行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