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瑭瑭受委屈了,我也不该在出事后这么久才到,让瑭瑭一个人想办法应对。”
他看着阮瑭的眼睛:“对不起,是哥哥错了。”
方谣内心又开始疯狂土拨鼠尖叫,陈院长则愁眉苦脸地琢磨陆董会提什么要求,只有梁教授一个人在认真纠结“哥哥”这个称呼是怎么个情况。
几分钟后,众人在会议室落座。已经晚上七点了,陆景行惦记着阮瑭还没吃晚饭,决定速战速决。
“作为受害学生家属,我认为学院应该发一份声明,”他直截了当地说,“需要就瑭瑭保送研究生及获得‘三好学生’等荣誉的来龙去脉做一个详细地说明,从官方立场承认她的资格和能力。”
这个要求不过分,陈涛点头答应。
“另外,毫无疑问人文学院也是此次事件的受害方,”陆景行话锋一转,目光沉沉,“如果不查清楚空口污蔑的人是谁、不施以惩戒,那以后人人都可以拿着几张偷拍的照片、几份断章取义的证词质疑学院甚至学校的规章制度,长此以往,校方的权威何在?我们这些合作方又该去信任谁呢?”
这意思是……撤资?
陈涛唰地出了一身冷汗。
要是把这尊大佛拱走了,他这个副院长也不用当了。
陆景行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