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处境可以想见,但因果自然,谁也怨不着。
晚饭后陆知行就走了,陆景行收拾好餐桌出来,看见阮瑭正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灯火通明的燕大校园发呆。
陆景行从背后环抱住她,亲了亲她的额角:“在想什么?”
阮瑭抵着他的下巴蹭了蹭:“我在想陆知行说的话。”
陆景行皱眉:“想他干什么?”
“没想他,是想他说的话,”阮瑭转过身,目光中有些茫然,“他说的有道理,人是要藏锋的。我自以为我深居简出、寡言少语是老实本分地过自己的日子,可看在别人眼里或许就是另一种形式的高调,是不合群、是故作清高。我从前从来不在意这些的,可这次牵扯到了好多人,我……”
“瑭瑭,”陆景行把她抱到腿上揉了揉,“你从前不在意是对的,而且今后也不必在意。每个人看待世界的角度都不同,我们不试图改变他人,也不用因此苛待自己。”
阮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陆景行又说:“至于陆知行,你知道五年前金融危机的时候,有个超级黑客和境外几家基金对狙、接连重创对方的事吗?”
“知道。”
陆景行面无表情地说:“陆知行干的,那小子嚣张得很,平时在学校装大尾巴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