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干净了。”
    “那好吧。”阮瑭满意了。
    陆景行亲了她一口:“放心,你老公一直洁身自好、守身如玉,”他拉着她的手往下按,“好的都留给你。”
    阮瑭的脸瞬间爆红,挣也挣不开动也动不了,感觉浑身都快烧起来了。
    “你欺负我!”
    “就是要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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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关茗雪一语成谶,还是两人昨天闹得太晚,阮瑭早上一睁眼就觉得头重脚轻,浑身难受。
    拿体温计一测——三十八度五。
    陆景行愧疚得不行,昨晚他是要得有点多,可能是最后浴室里那次,让阮瑭着凉了。
    “哥哥,你快去上班吧,今天不是有会吗?”阮瑭摸了摸脑门,“我没事,吃完药睡一觉就好了。”
    她换季时经常发烧,之前也是自己在宿舍呆着的。
    陆景行当然不可能答应,想了想,收拾了一些必需品装好,然后把阮瑭裹得严严实实地一路抱下了楼、坐进车里。
    直到听陆景行跟导员请完病假,阮瑭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我跟你去公司呆一天,合适吗?”
    “你是老板娘,没什么不合适的,”陆景行说,“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到了公司你就安心休息,没人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