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自己开始激动起来的心。
小敛,天晚了。冯子芝再次叫道。
李敛这次放下茶壶,心下不住地窃喜,状似疑惑的看着他:怎么?
冯子芝嘴角含笑,情意绵绵的双手缓缓地抚上李敛的胸膛。
李敛的眼神变得火热,低头痴痴地凝视着他,任他在自己身上施为。
然而……
李敛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冯子芝的嘴角露出轻柔的浅笑,小敛,天晚了。你该去书房睡觉了。这一笑如同春风拂去了寒冬月湖面上结起的冰般,勾得李敛迷迷糊糊,只懂点头称是。
冯子芝见状,更是笑得开怀。
然后,毫不留情地啪的一声关上房门。
李敛这才被惊醒,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孤伶伶地站了在门外。
他反应过来,轻咳了两声,靠近紧闭的房门,可怜兮兮的道:小芝,我冷,好像受寒了。说罢还抽了两下鼻子,试图博取同情。
对此,房中人淡淡的一句:别闹,我要睡觉了,明天还得早起。笑话,就李敛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强健体魄,更不好说他还有内力护身,怎会这么轻易就受寒了。
李敛不敢再打扰冯子芝,怕他明天没有精神,只好沮丧地一个人走去书房,准备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