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芝。
    咳咳…皇上的命令…小的又怎敢违抗……小的只是负责把密信交给钱掌班…其余的事情,小的真的一概不知,求厂公开恩啊!似乎人到了危急关头,总能激发出潜能,侯显提起一口气的喊道。
    冯子芝尚未说话,跪倒在一旁的钱禄倒是先忍不住开口训斥:混账的东西!你算什么玩意!竟敢胡乱攀咬、诬蔑皇上!?是谁指使你这狗奴才这样做的!!??元帅知道咱们是皇上的人,是他消息灵通、手段了得,但是你这样自爆出来,就是贪生怕死!不忠不义!背叛君上!简直罪该万死!!!
    厂公…元帅…小的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皇上所指使小的!小的只是个奴才,不敢不听话!厂公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元帅开恩啊!求看在小的家中盲眼的老母和两个未及弱冠的幼弟份上,饶过小的吧!面对钱禄的斥喝,侯显充耳不闻,充份表现出贪生怕死这个四字成语的精粹。
    钱禄恨得咬牙切齿,就连站在侯显身后的江不左江不右兄弟都很是无语。
    啪!啪!啪!一阵响亮的掌声打断了侯显卖力的表演。
    你从前是细作出身的吗?李敛放下手掌,认真的问,让侯显一时间连求饶都忘了,懵了。
    东厂除了负责监察百官外,还有奉诏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