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来找自己。
该怎办,她得好好想想。
米想容低着头,嘴角牵起一抹讥诮的幅度。
她爹尸骨未寒,柳如月就开始勾搭别的男人了,婊子,终究是婊子。
米南嘉靠在马车上假寐,这段时间她又做出了一把钥匙,比上次那个要真一点儿。
只是一点儿而已,它实质上还是一把假的。
放在马车上好几天了,就等着柳如月来偷。
现在她被禁足了,真是好期待她突破重围过来……
吃晚饭的时候,柳如月隔着帘子对米文彦那辆马车喊话:“山子,你过来一下,我有点事情要问你。”
“你不在的时候,我没跟米如雪说过话。”米南山打破她的幻想,继续做俯卧撑。
晚上吃得有点多,他得运动运动。
柳如月深吸几口气,为了把那个谎圆下去,继续跟米南山对话:“那谁跟她说过话,你告诉三娘,三娘有重赏。”
“三娘是什么鬼啊,姐?”米南山气冲冲的问米南嘉。
“咱爹就娶了一个,那个人自称三娘是咱娘的妹妹?”
“咱娘的姐妹只有三姨、四姨,那个女人魔怔了。”米南嘉眨眨眼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