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父。
白萱大婚那日穿的中衣一直压在箱底,自己见过好多次。
余曼去过京都后,白萱曾经提过一句,她好像丢了件衣裳,当时自己在思考晚上要写到奏疏,随口敷衍丢了就再去买一件。
等自己忙碌的事情暂告一段落后,问白萱买衣裳了吗?
白萱当时的表情很古怪,随口敷衍买不到了,他以为布料被人买光了也没当回事儿。
她的衣裳不少,少一件无关紧要。
那天他在余曼身上发现白萱的中衣才知道白萱丢了什么,后悔不已。
当时要是自己耐心一些,多问一句,说不定那件中衣就找到了。
他也能更清楚的了解余曼是个什么东西。
偷窃白萱中衣三年有余,贴身穿着,她这是赤裸裸的想代替白萱成为自己的娘子啊。
可恶!可恨!可耻!
他依稀记得出发之前白萱曾经离开过村子,余曼劝自己别生气,白萱就是那个样子……
她不说还好,一说反而拱起了自己内心的火气,赶在白萱回来之前去村口堵人。
等了两个时辰,她才背着熟睡的欢姐儿回来。
自己质问她找谁去了,白萱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