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晖因为常年的烟酒,身子已亏空得差不多了,所以当晴柔簪子扔过来时,一时躲闪不及,便被那簪子刺伤了胳膊。
他刚从赌场出来,想到债主定下的还款期限马上就快到了,心里本就焦躁,还被人这么一刺,焦躁便瞬间化为怒火。余晖上前,掐住晴柔的小脸,冷笑,“要不是你这婆娘坏我财运,成天叨叨个不停,我至于一输再输么?啊?”
晴柔被他掐得几乎喘不过气,她身子本就虚弱,没能支撑多久,便晕了过去。余晖松手时,晴柔脖颈上已有了红痕。
“晴柔?晴柔?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没洗好衣物做好饭?有你这么做人媳妇的么?唉哟,可怜我儿哦,娶了你这个不会下蛋的母鸡都罢了,居然还这般懒散。也不知道平日里我不在时你是怎么磋磨我这可怜的孩儿!”
余母一边念叨一边往晴柔房里走,待见到余晖时,面上才露出了丝笑容。余晖见到母亲,没理会她对晴柔的抱怨,只嗫喏道,“娘,你身上还有钱么?”
“怎么啦?你又去赌啦?上回不就说好了是最后一回么?”
“唉,别说这了,我现在正烦着怎么还钱呢?赌坊来人传话了,说我三日后要是再不还钱,他们就要砍了我的手。娘,我不想没了手。你就告诉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