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击中了什么，雷电消耗了一半，而超能力更是消失的无隐无踪。
“怎么样？”
白羽凌急声问道，他不用问就知道那逃走的肯定是路卡利欧的灵魂意志或者说本源。
“不知道，但可以肯定，即便无法消灭，他的这部分灵魂意志已经被我重创，没有珍惜宝物无法恢复，即便有，也绝对有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恢复时间。灵魂意志和本源受创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治愈的。”
秋鸣摇头，语气笃定的说道。
“那在此之间，他是无法发挥出半世界级的伟力了？”
白羽凌立刻追问道。
“可以这么说，除非他愿意燃烧那一部分灵魂意志和本源，暂时的回归全盛时期，但我想他不可能这么做的吧。”
秋鸣回答道。
“恩，那的确不可能，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白羽凌轻笑道，长长的松了口气，这才反应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给浸湿。
“你是个英雄。”
秋鸣看着白羽凌，忽然赞叹道。
从白羽凌的反应，都证实了白羽凌对这场战斗的凶险程度早有所料，但他还是选择战斗，而不是回避。
这是为了什么，利益？荣耀？
都不是，因为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