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缘故,肖氏一直挂念着被流芳的肖家的情况,然而却很难得到音讯,别说他们身在烟雨镇,就算在承安想要问到关于肖家的消息都很少。
皇上亲自说了流放的人,有涉及到深宫秘闻,谁敢妄议呢?
每次去承安,在酒肆茶馆听到的,还是大户人家的长短,谁家公子看上了谁家小姐,谁家小姐在宴会上出了丑,谁家夫人想要求子。
当然,热议的还有在边陲越来越勇猛的怀王殿下,各种英雄事迹,各种谋略战术,承安的人几乎将他传的神乎其神,人气极高。
这些流言蜚语,总是让人津津乐道,弄得叶无双想探听点别的事情都困难得很。
照顾好肖氏,叶无双已经将此当做了责任,无论如何,她也要想办法解决她的心理问题,须得等她再长大些,多一些契机。
除了此时,叶无双还有一件十分在意的事情,关于那个少年。他又送来了两回信,说得了一颗蓝宝石,打算做成发簪送她。
这过去了一个多月,却还没送来,她多少有些担心,觉得自己应该更大胆些,问问他到底在哪儿,到底在做什么,分明、分明他们的关系已经很亲近了嘛。
时间越长,叶无双越是心急火燎,每次进入虚怀府,总是翻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