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张牧急忙拿过来：“还挺好看的。”
“不过……兔兔，你说的送我东西，就是这个？”
“当然是这个！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杨兔反问到张牧，这东西看起来不值钱，可却是她用了一晚上的心血，好不容易才学会的。
张牧顺着操场的夜色看了出去，操场夜空中，学校对面一个酒店的招牌格外的显眼，不少情侣都去开过房。
张牧的眼神停留了几秒，立马收起来，但还是被杨兔看见了。
杨兔嘟着嘴，不满道：“张牧，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送得起你这栋楼。”
张牧：“……”
一脸的哭笑不得，不过也没有再说什么。
杨兔会这样说，完全是因为她第一次谈恋爱，不懂这些。相比之下，比李晴晴好多了。
和杨兔在操场上逛了一会儿，分别后张牧一看快十点了，就准备回寝室一趟。
上次黄强在烧烤摊上，张牧就没还他钱。这件事，还被陈明哲在杨家来说事，害得自己必须要提前动用自己的实力。
欠黄强的钱，他应该还上了。
刚到寝室门口，张牧却发现寝室门关着，里面的灯亮着说明有人在，而黄强带着耳机在走廊上看书。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