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是在打自己的脸。
沈南柯这会，必须出现。
“签约不签约，是张先生您的意愿。咱们牡丹园也不是签约不出去，当然，能和您签约是我们的荣幸。但……如果张先生一定要为难我的话，我南音音，也不是省油的灯。”南音音的话语，突然变得犀利了起来。
张牧非但没怕，反而更加好奇：“那我想看看，你有多不省油。别的没有，买一个油田的钱，我还是有的。”
南音音嗤嗤一笑。
真会吹牛，你就算有钱，也别吹这种牛好不。油田？你知道，一个油田多少钱吗？
在国内，油田是国家掌控的。在国外，有一个油田不是钱的问题，那是绝对力量的富可敌国。
“既然这样……那就不好意思了。”南音音再次哼了一声，说：“张牧，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称呼变回来了张牧。
“不需要……你告诉我，你想怎么样？”张牧干脆放下来笔。
“给你看看，我刚才在监控室拍下来的。”南音音二话不说，递给张牧，说：“仔细看看……”
监控上，明显看得出来一件事。
沈南柯在牡丹园游玩，本来心不在焉的，突然好像看到了什么人。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