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却笑着说:“你确定,是帮倾城吗?不是帮自己?”
“懒得和你说。”余瑾冷了一声,说:“对了,她是什么人啊?”
张牧想了想,沉着眉头:“一个……嗯,怎么说呢,一个自以为是的人。”
“那你们聊了这么久?”余瑾皱着眉头。
“她知道胡运的事,我们就做了一笔交易,我浪费了我的时间,她奉献了脑子里的库存。”张牧的眼神更是深邃,长吁一口气,回头问到余瑾:“胡运,真这么牛逼吗?我听猫女说,胡运有经天纬地的能力。”
余瑾说:“这不知道……但我知道,罗斯柴尔德家族曾经因为他,发生过一次战争。我在罗斯柴尔德家族这么多年,罗斯柴尔德家族每一个人,都是藏得深,稳得住的人。为一个人,闹得横尸遍野,真没听说过,即便是绝世美女也没有过。”
张牧仰着头,心底感悟很万千。
如果胡运要用生命来做一个局,这个局,应该是什么样子呢?
肯定没这么简单!
张牧没管这些,给南宫倾城打过去了电话。
此时,南宫倾城正在南宫家脚下的山坡上。
南宫倾城意识很迷糊,这种迷糊不同于被下了迷药。
她明知道自己吃了药,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