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不好做?”
余瑾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张牧说话,都有要被气死的感觉。但一听到他说话,心底又很开心。
“你别老调侃我,行不行!又不是我……想这么大的!”余瑾的身体,颤了颤。
张牧哭笑不得,说:“你爹刚才在里面,你怎么不去见见他?”
“天天都见,有什么意思?”余瑾嘟着嘴,扭过去头。
虽然没说话,但张牧能感觉到余瑾有些不高兴。
果然,片刻后,余瑾又回头过来问到张牧:“你觉得,我哥过分吗?”
张牧摁了一声说:“挺过分的……这么多钱,我都心动了。”
余瑾:“……”
张牧看余瑾在冲自己翻白眼,才又说:“不过,人各有志,并不是有钱就能快乐!我看你哥,也挺有志向的……只是,我搞不明白,有一件事……”
“什么?”
“你哥想追那女人,继承家产不是更好吗?”张牧纳闷的问道。
余瑾坐在张牧旁边,很乖巧,要不是因为那小奶牛的本钱,跟个萝莉没多大区别,或许有人都不知道她已经二十岁了,还以为十二三岁呢。
“你以为,那女人不喜欢钱吗?”余瑾长吁一口气,说:“不过,不得不说,她的确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