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了！以后，我们两个人还是不要纠缠了。”张牧回头，认真的盯着李晴晴，随后说道：“大家也不是没了谁过不了，再说了，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我现在已经彻底没钱了！不仅如此，我还成了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仇人。”
“你以为，我和你一起是为了钱？”李晴晴将身上脱了光，眼神里充满恨意的看着张牧，却依旧是没有酒醒。
“为了什么都可以。”张牧耸耸肩，道：“我先走了……再说，我现在有女朋友。”
张牧刚要走，李晴晴嘴角泛起了一丝寒意。
走？
你能走得掉吗？
知道我为什么没在酒里给你下药吗？
知道我为什么非要那楼下等你这么久吗？
张牧，你都已经跟我来了酒店，还装什么？
张牧看着李晴晴的样子，嘴角的寒意更深。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当初李晴晴在做直播的样子。
当初，李晴晴可是亲口告诉自己，她做直播是不想看到自己每天工作太辛苦，可以补贴家用。可自从李晴晴做直播开始，张牧连见到她的机会都少。不仅如此，李晴晴还在直播间说过，一千块钱就能加她微信。
一千块？
如今的张牧，一千万，都可以随随便便当零花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