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东西，如果自己得不到，还不如直接毁掉。
“我明白您的意思……幕府真正的统帅还在，他都没出来干预这件事，说明他在看戏。”格雷突然清醒了。
“嗯，早点休息吧。”威廉说道。
格雷离开了威廉的房间，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又来了。
“叔父，我的人调查到了，张牧也要准备去北约社。而且，他似乎感觉到了我暗中派人追踪他，兵分两路！”
“哪两路？”威廉这时候，总算是对这件事感兴趣了一点。
“一路是离开歌舞伎町，直接去北约社的。另外一路，绕到去了商业中心。”格雷很清楚，张牧的手段很多。
这时候，绕到去商业中心的人，一定不是张牧。
所以，张牧应该在刺猬的车上。
“让人，中途拦住他们。人，就在去商业中心的车上。”威廉抿嘴一笑，自信十足。
“叔父，另外一辆车上，刺猬可是在的！”格雷忙说。
威廉一边刮着胡子，脸色极其寡淡，说：“胡运这老家伙，总会做一些让你猜不透的事。昨天在房顶上狙击我的人，我已经查过了，就是刺猬！现在如果张牧在刺猬的车上，我们的人去了，怎么说也可以将刺猬拦在中途！”
“耗费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