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沈焌怒从心起,瞋目切齿道。
“沈世子此话何意?我何时曾辱骂过你?”袁伯疑惑地望向沈焌,“莫非沈世子是要学那秦会之,捏造莫须有之罪名诬陷于人?”
“好你个老畜生,不但骂本世子是畜生,还将本世子比作那诬陷忠良的奸佞秦贼,看我今日不取了你狗命!”沈焌暴跳如雷,冲过去想对袁伯动手,当即一群护卫便站在了袁伯面前,手中的棍棒武器齐刷刷对准沈焌。
沈焌见了这阵仗,立刻停下了脚步,眼角好一阵痉挛。
袁伯又露出了那种气死人的微笑,“余并非侯府之奴仆,只怕沈世子没资格决定我的生死。”
他是从宋家出来的家仆,并非侯府的下人,沈父等人压根没有他的卖身契。况且,早在沈若虚搬离侯府,他便放还了袁伯的卖身契,给了他自由身。实际上,现下他早已不是任何人的仆人,只是一直以沈若虚的家仆自称罢了。沈焌想要以主人的身份打杀了他,简直异想天开。
“父亲!你看看沈若虚手下的这些奴才,如此之无法无天……”沈焌气得跳脚,指着袁伯看向沈父,意欲让他出面狠狠教训袁伯。
然而,他话未说完,便给沈父打断了。
“够了!如今最紧要的,是先处理好你母亲之事。”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