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之间的空隙中,他还能看到底下整个太丘山的山体,以及在其间穿行的族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翻涌的云海渐渐平息,并开始消散。
李长青终于开口了:
“玄渊。”
李玄渊额首应下。
“五叔公。”
李长青没有转身,只是偏头看了后者一眼,没有再出声。
他在等着李玄渊自己表明此次的来意。
于是李玄渊在停顿了片刻后,张口诉说起来。
其语气平缓,没有太大的情感起伏,就好像是在说着一件与自己不相干,于家族没什么影响的事情。
听着李玄渊的诉说,李长青沉默不语,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此刻的场景。
等过了片刻,李玄渊已经说得差不多了,他们二人脚边一丈远的云海也已在清风中消逝。
天际的淡金色光线完全穿透云层,将整个太丘山的山顶都照的透透亮亮,在李长青和李玄渊的身上都披上了一层金纱。
此时李长青终于转过身,与李玄渊对视,而后者语气依旧平缓,如谷中清泉,山间鸟鸣般透彻与理所当然。
“十二哥,十五弟都已筑基。”
“九哥也进入了筑基后期。”
“八叔公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