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黎葭坐在窗前的竹木椅处,擦着头发走近,在靠着窗那边的床沿坐下,“怎么不在床边坐?”
说道一半,黎葭便感觉有些不对,她原意是没有主人允许,坐在床沿自然不是一件有礼貌的事,但听到戚行歌轻笑出声,就知道这人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
黎葭朝戚行歌可能联想的方向想了想,不由得恼羞成怒,伸手轻轻揪了揪戚行歌的头发,嗔道:“笑什么呢?胡思乱想。”
戚行歌卖乖的轻轻嘶了一声求饶,手却一点儿都不乖的抚上黎葭的后腰。
黎葭本就站在她面前给她擦拭着头发,扶在她腰后的手一下子又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些。
隔着薄薄的一层棉质衣料,她能感觉到戚行歌掌心的温度,黎葭心想,热的有些发烫了,烫的她后腰那儿都仿佛要麻的失去了知觉。
黎葭擦拭着戚行歌头发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目光有些游移的朝下望去,沾染着湿气的气氛变得粘稠而暧昧。
戚行歌的脸颊贴着黎葭柔软的腹部,嗅得到她身上浅浅的沐浴露的香味,嗅了嗅,将心头翻涌的情绪慢慢压下去,方才仰起头来。
她仰起头来,眸中还有些未全压下去的情绪,朝黎葭扬起一个浅浅的笑,在这样的气氛中,这丝笑显得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