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着,内里鲜血淋漓,白行简平用静如水的声音说出这些伤人至极的话自然有刺激他的成分,但他自己心里清楚,这些都是实话。
他就是一只拖油瓶。
既然是一个拖油瓶,那白行简为什么又要带走他呢?
无论到了哪里,他都只是如同改嫁妇的孩子一样的存在,多余。
片刻后,他听见一道声音响起:“好,我跟你走。”
那是他自己的声音,他几乎已经记不起自己本来的声音是什么样的。
白行简拉着他时走时停,有时候按着他的脑袋蹲下,耳边响过一阵脚步声,有时候突然跑起来,他看不见,值得由着他牵着自己的手往前跑,白行简带他跑到一片稍现空旷的地方,他稍稍喘了口气,隐隐听见了马匹嗤鼻的声音。
突然腋下一紧,萧清和感觉自己腾空一起,被人抱了起来,耳边有温热的气息,白行简声音里带着一丝坏笑,“腿分开。”
他分开了双腿,这才感觉到身下骑着的是一匹马,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还能笑得出来,眼下的情况不适合开玩笑,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不是能调情的关系。
背后一阵凉风袭过,白行简翻身上马坐在他身后,呼吸间的温热气息全都撒在他的耳畔,“清和,别害怕,别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