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迷了路,一遍遍地喊着这个名字,仿佛只要够执着,就会有人回答他,给他一个方向一样。
“公子,节哀。”萧清和心口疼,实在太疼了,每往里吸一口气都很艰难,他再也不愿跟这个人扯上关系。
“不,他还在!”宗政叙疯魔了一般,状若失心疯,一双殷红的眼望牢了他,自我哄骗一般,“他只是生我的气,气我成亲,气我弃他不顾。”
“你想见他?”萧清和平静的心跳又恢复了活力,胸腔里一股邪火无处宣泄,撞击得他心窝都在疼。
宗政叙不答,答案却都写在他的眼睛里。
“他若是想见你,早就来见你了。”萧清和将一把无形的刀剑刺入宗政叙的心口,让他跟着自己一起痛。
“是我错了。”宗政叙如今乃一国之君,只有别人会错,哪里有国君错的理。
可他认错了,认得太晚。
“我打赢过很多场战争,无论做什么,我都胜券在握。”宗政叙习惯性将自己的心封锁起来,此刻却终于找到倾听者一般,“我算无遗策,却唯独算漏了他。”
萧清和怔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宗政叙,失魂落魄,绝望至极。
宗政叙转身朝着门外走去,“我同你说这些……”
“小辞自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