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活得自我一些,“彼时小辞正睡着,见得一人提剑闯入,吓了一跳。”
“伤着了吗?”宗政叙问得漫不经心。
“哪能啊,这世间能伤到小辞的人,尚未生下来呢!”萧清和笑着说着与现实并不相符的话。
宗政叙看着他,目光复杂,“是吗?”
不是,当然不是。
“是呀。”萧清和却还是笑,拍拍衣裳从摇椅上起来,“天色晚了,公子今夜可要留宿在此?”
“好。”
萧清和一呆,有点措手不及,他本是料着宗政叙会拒绝的。
这么些时间以来,他一次也没有在这里歇过夜。
“进屋吧。”宗政叙说完,自顾自走到前头去了,自然得同这里是他家一样。
萧清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悻悻然跟上去。
宗政叙先一步上了榻,被褥掀开来,在空余出来的位置拍拍,示意萧清和快些过去。
萧清和心里一百个不乐意,这也不能在此时露了马脚,只得一步步挪了过去。
忽地眼前一黑,被褥连他脑袋都盖了去,宗政叙扬了扬手,屋中的蜡烛也灭了,黑暗中他的声音渗着些许落寞,“睡吧。”
“好。”萧清和卷了被子侧过身,将后背留给他,心里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