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木屑灰也不擦一下便躺了上去,轻轻合上双眼,嘴角微微翘起,闲适又满足。
等太阳落了些,宗政叙过了那道悬着“清迟居”的门,匆忙进去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两人正睡着,离得很近,关系亲密。
这其中一人,本该是他的,是和他同床共枕,无数次紧密相拥,缠绵交.欢的人。
宗政叙不敢想象他张开眼时,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自己,所以他没吵醒他,只是把他身边的这人拎了起来,往地面上一放,目不转睛地望着还在酣睡的人。
萧清和是被一阵争吵声吵醒的,一睁眼就滞住了呼吸。
宗政家两兄弟正面对面站着,剑拔弩张,小的那个连眼睛都红了,呼吸急促。
“你来做什么?”言语冰冷,面色不虞,那是他的壳,用来自我保护的壳。
宗政叙几乎在一瞬间泄了力,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半响才道:“我来接你。”
萧清和一口气堵在胸口,所有的怒气一下子涌上来,他克制不住地讽刺道:“接我?您可是万人敬仰的一国之君,草民哪来这么大福气?”
“清和,你别这样……”宗政叙近乎痛苦地凝视他,再说不出其他的话。
“到底是谁才别这样?”萧清和从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