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他这次没来得及关门。
萧清和狠了狠心,猛然将门往里一拉,他几乎听见了关节骨碎裂的声音。
宗政叙却是完全不为所动,一双眼睛通过门缝瞧着他,抖着声音,交集地哀求道:“清和,你不许同别人一起睡。”
萧清和才熄灭的怒火再度熊熊燃烧起来。
他干脆开了门,讽刺道:“不许?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你与我是何种关系?以什么身份来管我?!”
宗政叙答不上来。
面前这人曾经笑容明亮,甜甜地唤过他相公,曾黏着他进了军营,黏着他抱,黏着他一起睡觉,即便是身在不同营地,都非要将两人绑在一起。
如今想来,往日倒是他的清和主动的时日多一些。
而现在,他冷着脸问他以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
他不知道。
以北祁国君的身份?萧清和不稀罕。
以北祁第一镇国大将军的身份?宗政叙不是。
他再也回不去。
可他却希望,他们之间回得去。
宗政叙心里绞痛得太过凶猛,他干巴巴地站着,牙根都要咬碎了,开口也只是一句干瘪至极的话。
“清和,再信我一次。”
“求你。”他眼睛发红,手指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