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声如蚊呐。
宗政迟和靳哥本就是好友,哪里有不去的道理。
宗政叙就更不用说了,他巴不能变成一个荷包,挂在萧清和腰间,自然也是要跟着的。
于是,三人都上了马车,本来就窄的轿厢就十分拥挤了。
萧清和原先是想,自己若是将中间的位置占了去,再把小孩也拉进来,那两人就只能坐外面了,或者骑马去。
也能安静一路。
却不想两人动作那么快,一左一右挤着坐下了。
小孩瞪了他们一眼,只得在外面一起赶马车。
一路的颠婆,萧清和无论往哪方偏一些,就会被直接揽住。
于是,他干脆掀开帘子,和靳夙言换了位置。
……
到地方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房梁上挂的大红灯笼喜气洋洋,加之这仪式是为孟塘而举办的,萧清和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什么。
脚才落地,宗政迟就被靳哥拉走了。
萧清和也手忙脚乱地跟着忙活,宗政叙大爷一般跟着。
到了第二日晚间,萧清和见到了身着凤冠霞帔,脸上盖着盖头的孟塘。
宗政叙自然不知那大红喜帕下面的脸是谁,他也无甚探知的兴趣。
他只是一心盯着身侧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