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向我解释,这和我又有什么……”
“有关系!”宗政叙打断他,两只大手捏住他的肩膀,情绪激动得实在有些不大正常,“清和,先前有许多话都没同你讲,是我错了,我作的孽,没让你感受到,与你在一起的日子,是宗政叙此生唯一有过光亮的时日。”
他是一棵连根都浸到黑暗里的树,满脑子只要那么一个想法,萧清和在时,他尚且知道收敛,他甩袖一走,他更是完全放任黑暗吞噬自己,连掩饰都懒得做了,由着自己从里到外都被染黑。
他蓄意挑起战争,杀到麻木却不见受一点伤,他是战神。
有一次,望着那些脸上溅着鲜血的敌国士兵们喊打喊杀地朝着他扑过来,他手上的兵器慢了些,心头闪过一种想法:不如就此结束。
他甚至连眼睛都阖上了,脑子里却满是萧清和笑容。
倏然又张开来,杀了个痛快。
谁也不知道人死后会去哪里,还能不能再遇见故人。
至少在这个世界,他能一直记着他。
“说这些做什么……”萧清和不敢看他那双眼,他每每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自己一个防不住,迄今为止建起来的墙会轰然倒塌。
“不,要说。”宗政叙道:“我要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