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紧紧地抱在怀里,却像是攥在手心里的沙,攥得越紧,流失得越快。
但他不能放。
放了就又找不到了。
即便是刀架在脖子上,他都没这般慌过。
萧清和该爆发的都爆过了,被他死皮赖脸磨了这些日子,那感觉就像如鲠在喉,吐不出,咽不下,发了火又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不见成效。
下意识抵触,宗政叙不言不语地抱着他,还将脑袋搁在他的肩头,呼吸都萦绕在他耳畔。
绵长又缓慢,听起来像是睡着了。
萧清和更是来气,凭什么在他气闷时,这个罪魁祸首能睡得着?
趁他不备,一肘子向后撞了过去!
意料之中地听到了一声隐忍的闷哼,他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躺着,手脚并用地踢打这个眼中一片清明的男人。
宗政叙本就没有睡着,一手从他脖子底下穿过去扣住他后脑,另一只手揽住他腰杆,双腿也伸过去,把人缠紧了,任他发疯。
论死皮赖脸和体力,萧清和都不是他的对手,折腾得出了一脑门汗,喘着气瞪他,“放手!”
“不放。”宗政叙铁了心,硬勒着人不让动,自己凑过去在他汗湿的额头上了落下一吻,哄着:“清和,你要什么我都给,唯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