涑阳府的人先前已有一番查探,匪寨和一座县镇传来回报,并未见得孟府人质的踪迹,而金垣县的探子却是一去无踪,毫无音讯。
“她这两天都不太对劲,”陈宇想起了什么,皱眉应道,然后有点迟疑,看向江棠镜,“是不是老大你……折腾得太狠了,她不舒服。”
江棠镜抬手就是一个爆栗:“你瞎说什么。我说的是这个吗?”
“小花还不就是那样,想跟来呗,”大姚幸灾乐祸看了眼陈宇,“这回她要是中间又从哪里冒出来,我也都不奇怪了。”
“我咋觉得好像几天不见,小花胆子大了许多啊,”宋玄生也到了涑阳府,正一同前往金垣:“要是当年她真能跟咱几个一同学武,不早冲到前头去了。”
江棠镜有点头疼,他觉得这不是没有可能。
他正要张口,大姚又笑道:“话说回来,也得亏是小花才能受得住老大吧,我看要换了别人,不得躺个几天下不了床,还能跟上来就奇怪了。”
宋玄生肩膀一抖:“得了得了,真是听不下去。”
他看了江棠镜一眼:“难道是因为孟小姐在送你?”
突如其来的安静之中,一声冷嗤响起,几人愣住,看向后方发出声音的赵晨晨。
“你哪儿皮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