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使丫鬟状,进了院子里。
十分安静。院门口和屋门外的守卫都坐着睡着了。她从其中一位守卫腰间取下钥匙,打开了门锁。
王小花一只手指竖在嘴唇前,示意惊醒的孟夫人不要出声。
孟夫人看起来很是苍白疲惫,似乎日夜不能安眠,王小花曾经很熟悉孟夫人,现下脑中几乎是空的,只准备走上前去,再说明来意。
孟夫人盯着她,捂着被子,目光中出现某种决绝,她没心思细想太多,走近了正要开口,孟夫人忽的掀开被子,一下从王小花头上拔下了她的钗子。
王小花惊住了,然而眼看孟夫人调转钗头,竟要把那根钗子刺向她自己,她迅速出手,那根钗子没有刺到孟夫人的咽喉,而是猛地扎进了王小花的手背。
“夫人,”
两人都处在震惊之下,王小花吃痛,压抑着声音惊问:“你为何……”
“我死也不会从了他的,”
孟夫人发红的眼里尽是恨意,见此举无果,松了手捂住自己,胸口剧烈起伏。
在这里两天下来,王小花不是不知道,在这座府衙里主事的人,就是那位华先生。
手上的伤口都忘了疼,她只觉遍体生寒:“华先生对你……”
孟夫人嗤笑一声,语气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