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旁人拉住挣不开,但他眼里全是刺眼的震惊。
她从未有过这种如敝履一般的感觉,从来没有过。
“小花!”
李凌川叫道,见她捧着自己的手,站起来就转身跑了,不由怒瞪着江棠镜:“你就是这么对小花的吗?!”
“我怎么对我的侍妾,都与李公子无关。”
江棠镜一字一字说着,冰冷的眼回视着他,面上一派冷然。
他靴底用力钉在地面上,控制着自己,心下不受控制地一遍遍念道,再等一下,不能现在就追上去。
******
灯火都没有点一盏的小营帐,只有外面的火光穿入些许,能看得到些微物事轮廓,显得这里分外寂静,与外头传来的喧闹格格不入。
忽然,营帐帘子一卷,有人径直冲了进来,直奔中间撑起帐顶的圆木坐下,一径抽泣不止,几乎背过气去。
“……小花姑娘?”
赵晨晨离开躺靠的干草堆,坐了起来,黑暗之中皱起了眉:“出了什么事?”
王小花边哭边试图张嘴说话,声泪俱下,几乎难以把字给说清楚:“他、他对我像、像对玩物一样,在、在我的朋友面前羞、羞辱我……”
她一脚跺在地上,压抑着声音,怒道:“他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