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她歇息好了?你们少庄主是想累死她么?”
“得了赵晨晨,你别忘了你在这儿就是来答话的,”大姚收拾好药箱,径直起来,“他们自己的事,跟你没关系。”
房门阖上,赵晨晨在床上独坐良久,挪开身子,拉起铺床的薄衾扯出几片布条,开始动手做着某个不知是什么形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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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州距离梁州有近五日的行程,此行倒是比原先料想的要顺畅安稳,没有什么异样的危险人事,没有什么不想听到的消息来节外生枝,不过是路州官府凭着涑阳剿匪时绘就的几幅余党画像,逮得了几个疑似之人,宋玄生几人能过来协助指认追查一番。
查问之下,这几人果是当时余党,其他旧部已然一盘散沙分散开来,各自之间又难得联结,但也问出,有一旧部已去了梁州蛰伏。
此时一行叁人已在返程路上,此地距离梁州和原汐城距离相当,约莫一日即到,需再去梁州巡抚府上,将藏在梁州的郑起英余党讯息一并禀报,再做下一步的安排。
“明日分头行动,我上梁州,你俩回原汐城,”宋玄生说道,“老大也需得知晓此事。”
“成。”
“你少喝点,”得了两人应声,宋玄生出声提醒着王小花,后者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