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怎么了,少庄主伸手过去,径直扶她坐起,面向自己抱在怀中:“别怕,小花,我在这儿。”
小花丫头埋在少庄主身前,披发微乱,颀长实韧的身材仿佛僵成干巴巴的一具,陈婶低下头拧着巾子的水,心中叹了口气。
那日临院起火,她作为山庄管家自也在场,这个中来去也知晓几分,虽不大清楚山庄这些个护卫侍从每回出去是要作甚,但少庄主如今也有都尉一职在身了,自是有要紧事要办,可小花丫头当时才给扔进壁牢里吹了一夜风饿了一上午,就给下令去远行办事,要说少庄主没在施怒,她也不大信的。
“小花,来擦擦汗。”
陈婶走过去,少庄主自把那巾子接在手,便不作声给她拭着发鬓额角。王小花往后靠了一下,伸手想接过去自己来,但他还是自顾自在她发际拭按,抿着唇,下巴绷紧,面色也不好看,肩背整个磐石一样,只衣衫随着动作带出褶皱,窸窣的响。
这静默让陈婶怪不舒坦,张口问:“屋子里这样冷不冷?”
王小花抬眼过来,陈婶知道她对自己长期心存敬畏,现下倒也同以往区别不大:“不冷。”
“你腿可疼不?是不是……从马上跌下来了?”
大夫看过,小花丫头手脚俱还有磕碰擦伤,加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