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歇养好了,就能想明白了。”
他走出去,回自己的院子。状似镇定地整理、歇息,在黑暗凉夜中孤独过了一晚,又在阳光照来后出门进城,过了一白日。待得斜阳偏西,从都尉府策马回来,在山庄里走着,却一眼见着大姚在那边屋檐之下,背对他在看着什么,看得十分专注,都不知道他走到旁边了。
只见大姚手中是一张信笺,他一动不动地,好像每个字都在咀嚼琢磨。
“你看什么?”
江棠镜出声问道。
大姚几乎原地跳了起来,回头一看是他,更是双眼瞪圆,信笺瞬时揉到掌中背在身后,但还假做若无其事:“没什么。”
原本只是没当回事的随口一问,但大姚这反应,江棠镜想不生疑都难:“这是你的信?”
“不……是是,是我的信,我自己的信。”
“拿出来。”
“……”
大姚往旁边闪开一步,两手抓了手中揉成一团的信就要撕了,但江棠镜动作更快,疾步上前一扣一掣,已经制住他手臂,顺势把掉落下来的纸团接在手中,转身就打了开来,自看下去。
这是……给小花的信?
大姚看江棠镜立在那里,捏着那皱皱巴巴的纸张,一言不发看着,在旁边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