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填肚子。”
赵晨晨奇怪:“啥意思。”
傅令池随即往前凑过来,仿佛早等不及了,低声告诉:“你有没有发现,她晚上不喝点酒就睡不着觉?”
“……”是发现了,“那怎么了?”
“我在她酒囊里,加了点儿料,”傅令池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你们自己都这么羞答答不往外走,就我助你们一臂之力吧。”
赵晨晨瞪大双眼,希望他说的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个意思:“你逗我呢?”
傅令池皱眉催促:“我估摸着时候也差不多了。那药不会伤身,但也难捱,你要不去,就怕她要跑出去便宜了旁人了。快去吧,不用谢我。”
头上随即被拍了一把,力气不小,傅令池吃痛捂着脑袋,只见赵晨晨烧饼袋子也没拿,就奔着楼梯去了。
几步冲到王小花房门前,赵晨晨慌忙敲门:“……二弟开门!”
仿佛过了很久,门后传来一个暗哑的声音,听得他心头跟给扎了一样,立时生出些麻痒之意:“你来做什么?”
赵晨晨不知该怎么说,只好道:“你可能中毒了。我来……看看。”
门闩终于动了,门一开,见王小花无力倚墙,赵晨晨伸手来扶,顺势抱她在怀,心脏悬在喉咙口,却觉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