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了。就是不是赵晨晨,我也已不得不走。而那时走了,便是……与山庄决裂之态,往后我若如何,也当牵连不到山庄。”
江棠镜冷笑:“所以我应要谢谢你?”
“不,”她抵住心中习惯一样冒出来的怯意,迫使自己迎视过去,话音仍旧低沉和缓,“只是……这一点,少将军是知道的,是吧?”
江棠镜不傻,他肯定早料到这一层了,只是这太微不足道,无法打消他的怒火。
江棠镜屈膝抵着地面,仍旧揪着她的衣襟,没有说话。
“我不会用那盏灯火来对付你,你也知道的,对不对?”
她回想片刻之前,自己是准备去救起那掉落的灯盏的,江棠镜不会全无察觉,“我总不会真的去伤你。”
冲他眼睛去的那一下,虽然当时被惊惧冲昏了头脑,但最后似乎也下意识收缓了势头。
她知道自己很自私。可在能够控制自己的时候,她还是会尽量的。她不是白眼狼。至少不全是。虽然不能得寸进尺,但她要让江棠镜知道这一点。
她再次殷切起来:“少将军,我还能做很多事来赎过,我可以做暗使,去给你打听消息,去做你不好出面的事情,你再想想,一定还有什么别的重要的事,危险的,难办的,我都可以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