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花抬手摸了摸他那处伤痕,在这灯下看着很是明显。她听陈宇说过这伤怎么来的,但还未听他自己说过,她需要转移一下注意力,“是怎么弄的?”
江棠镜略偏了偏头,别开了那处伤:“先前跟那些余党交过手。”
陈宇说是他喝多了酒,醉倒在马车里去寻她和赵晨晨一行,却中了郑起英余党的埋伏,给马车上穿顶而过的剑尖伤到。
她哦了一声,没再多问。
“……你怎么去到药铺的?”
“什么?”
她回神过来,对上江棠镜黢黑的眸子。
她已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也懒得隐瞒了,王小花别开头,抚了一把散开的头发,还是疏离慵懒:“多少总有些办法。只是去下药铺罢了,放心,我不去别地儿,我说到做到。”
江棠镜深吸了一口气。
“那药对身体不好,以后不要再吃了。”
她抬眸道:“那每月需算好日子,不在那日子里的,不能上床。”
江棠镜下颌线绷住,眸光里些微挣扎,终于沉声说着:“小花,我们还是要一个孩子。”
她立刻把他推开:“不可能。”
“这事不急,”江棠镜知道她心有芥蒂,缓和着语气劝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