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说事,说他的死亡是我的心理阴影,写了一份评估报告阻止我去了法医科。我很火大。而当时所有的条件都指向你做了这件事。”
“……”
梁若榆懵了。
他怎么也没料到还有这种内情。
林玲还在洗锅:“我误会了你四年,直到去年才知道不是你做的。我想跟你道歉,但是怕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就一直没有去找你。”
“什么麻烦?”梁若榆说话的语气隐约有些悸动,原来小师妹并不是讨厌他,才会那么反应激烈。
“是这样的,以前有人传言我们是男女朋友,现在你高升了,要是我再去找你,是不是就把流言蜚语给落实了?所以瓜田李下是需要避嫌的。”
时过境迁,毕业五年了,他们居然也没能凑在一起解释一下,林玲觉得,自己在某些方面还是挺矫情的。
正想握手言和,冷不丁背后冒出来一句:
“假如我说,我想和你有些什么呢?”
梁若榆道。
他不是揶揄。
他是很认真地跟她说这句话。
毕业晚会上,只要她露出一个回眸微笑,也许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因为无论职业、爱好、性格、年龄、还有人生理想,林玲的所有条件是最符合他择偶标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