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钱替她收着,嘱咐道:“等小蔷以后成家了,懂事了,再把这一笔钱给她,这样有个人看着也好。”
“我知道了,妈。”
“另外,”老太太想了想,又发了话:“让小蔷她搬出去住吧,省的你夹在丈夫和侄女之间左右为难。”
“我知道了,妈。”
有了这份底气,梁曼成功收回了那一个亿。
二人交接的时候,孙蔷的脸色要多臭有多臭,孙启农还屁话都不敢讲。
等梁曼出门去银行清点了,孙蔷的眼泪就扑簌簌下来了,她可怜兮兮地望着孙启农,道:
“二叔,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们别把我赶出家门好不好?”
孙启农捂着半张脸,尽管他一看侄女哭就难受、简直比自己女儿受欺负了还心疼。但这一次,丢脸丢的他都没脸见人,孙蔷搬出去住也是老太太的意思,他也不好意思在妻子面前说些什么。
“二叔,小蔷知道您从小最疼爱我的,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劝一劝婶婶,让她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孙蔷拼命地卖惨,博取同情。
“我跟你二婶她谈谈吧。”
孙启农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丫头的思想出了问题,但心还是偏向了她——
归根到底,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