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无法放手,甚至如饮酒止渴一般,用这种伤人伤己的方式,艰难地维系着着这种近乎扭曲的关系。
他苦涩地勾了勾唇,也许他真的是魔怔了。
如果不是魔怔了,为什么会对一个仇人的女儿如此执着。如果不知魔怔了,为何他不能像五年前一样,做到冷心冷清,干净利落地和林以薰断得干干净净,对她的一切不闻不问。
他一直以为,自己既然能决绝地将林以薰父亲送进监狱,能够毫不犹豫在离婚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便能将林以薰这个名字从自己的心头彻底剜除。
他本以为,五年的时间,能将一个人残留在自己心中的记忆彻彻底底抹去,却不想,那些记忆竟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积淀,直至在某一天,让他的理智瞬间荡然无存。
这究竟算什么?
男人的视线缓缓下移,最后落在林以薰受伤的手腕上,在她的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由于她过度挣扎的缘故,在勒痕中央已经破了皮,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久,却还是触目惊心。
男人从床头柜上拿起岑琳留下的药膏,一边为她轻轻擦药,一边低低自喃道,“为什么不能乖乖听话呢。”
而他最想问的却是,为什么不能爱他?
只是话到嘴边,却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