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拧了一下。她现在是冷亦修的女人,冷亦修孩子的母亲,而我和她早已渐行渐远。
幸好,我戴着墨镜,将我所有的情绪都掩盖在了墨镜之下,没有让他看到我眼底的痛色。
见到我,她的身体有些僵直,却什么也没有说,在她欲要离开的时候,我却叫住了她,然后若无其事地对她笑了笑,“原来你也在这里,好久不见。”
其实也没有太久,却仿佛已经过了几个世纪。
我本来只是想要冲她问候一声,询问一下她过得好不好,却见她眼眶染上了一层令人心疼的红色。
良久才听到她艰涩的声音,“是啊,好久不见。”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只觉得无比的凄凉,曾经的我们那么相爱,到头来却只换来一句好久不见。更可悲的是,这声好久还是我强求来的,如果刚才我没有叫住她,那么所有的痴恋只能变成擦身而过,相忘于江湖了。
我们两个都极力粉饰太平,装作各自安好的样子,好让对方安心。
可是,真能安心么?
“你是来做产检的?”我张了张口问。
她点了点头,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我一直都知道她是一根木头疙瘩,对人对事容易钻牛角尖,一旦认定了的人和事,便无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