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隽意走过来,大长腿一伸,半靠在他的讲台上,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他白大褂的口袋朝自己拉了拉,变魔术似的掏出一把巧克力,放进他口袋里,“没闹,想你了。”
傅清疏看了眼口袋里的巧克力和他修长的手指,刺眼,还碍眼。
“……什么时候来学校的?早上上课没看见你,又打架去了?”
“没,还能整天打架吗,刚从君燃那儿回来。”沈隽意收回手,又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塞到傅清疏白大褂的另一个口袋里,说:“他说车给你修好了,改天要请你吃饭跟你道谢。”
“多少钱。”傅清疏伸手去摸钱包,被沈隽意一把按住手说:“君燃那条狗命你都救了还管这么点修车钱。”
傅清疏说:“以后别在上课时间过来找我,既然考了大学,就应该认真上课,对自己以后的人生负责。”
沈隽意眸子一缩,不知道想到什么,一闪而逝的排斥,然而再抬起头的时候却是笑着问他:“那我下课的时候能来找你吗?”
“……”傅清疏被他套路了,又不好临时改说法,依旧冷着脸说:“我不让你来你就不来了?你有这么听话。”
沈隽意笑了,伸手从他口袋里摸出一个巧克力剥了纸送进嘴里,含含糊糊地说:“也不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