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我,好不好,还给我。
——不、不要暂时标记!
——你湿成这样,不暂时标记会被活活烧死,难道你要他最尊敬的教授以这幅样子出现在他面前?
他今晚因为沈隽意的信息素强行被挑起发情期,又被他突然的暂时标记将发情期给硬生生逼了回去。
傅清疏抬起酸软无力的手臂碰了碰额角,想起他逼问自己哪儿来的药,又问自己用了多久,他没回答。
沈隽意捏碎了他的药,还暂时标记了他。
这是禁药,他不能把祝川供出来,何况用这种药和他有什么关系,生死是自己的。
没过多久,沈隽意站起身估计是要上楼,一回头看见了他。
两人一个楼上一个楼下,对视了一会,沈隽意问:“你醒了。”
“嗯。”傅清疏点了下头。
两人无言。
沈隽意没多说话,他不顾傅清疏的意愿强行暂时标记了他,他没那么高高在上地说什么为了你好,也没打算洗白自己迫不得已。
傅清疏排斥自己身为Omega的身份,也厌恶发情期,虽然没那么矫情,但沈隽意的暂时标记对他来说,像是给十三年的坚持撬了一个角,有什么吹进来,扯他的原则。
过了一会,沈隽意问他: